【圆明网】我是一九九八年过大年回娘家时得到了宝书《转法轮》。但当时我的悟性不高,闲下来就看段法,没时间就搁在一边。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。当时我们这里也没有炼功点,我的资料都是母亲从娘家捎来的,所谓的交流,也只是母亲来信督促:把时间多用在法上,人世间的一切生带不来,死带不去,唯有修炼,让我赶快出去洪法。就这样稀里糊涂一年过去了。
走出失去母亲的情的魔难
迫害开始后,我和母亲结伴去北京证实大法。二零零零年过小年的那一次,邪恶正疯狂,火车站、汽车站都有盘查,我俩避开车站,在半路上一段一段的倒车,有时就步行,晚上就在郊区找到一个刚盖起来的空房子,背贴背取暖,脚冻的受不了就起来跺跺脚,还不能弄出动静,好不容易捱到天亮,再继续赶路,一路上互相鼓励,互相照顾。在北京因为我们住的旅馆大法弟子不少,也不太注意安全,结果被特务盯上,我和母亲被绑架,各自被非法关押,后来由于执著心指使,我被所谓的“转化”。
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,在同修的帮助下,我于二零零三年又从新走回大法中来。由于没有走出受迫害的阴影,所以一直不能精進实修,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好,可就是没有决心突破,就把希望寄托于母亲。于是今天一个电话,明天一个电话,催母亲过来住几天。强烈的依赖心、向外求的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。
二零零六年五月的一天晚上,弟弟打电话告诉母亲病了,送她上医院她不去。开始我还以为是骗我,因为在我印象中,母亲一直比较精進,她有文化,法理悟的高,讲真相也在做。每当看到周围谁家老人病了或者去世,我都暗自庆幸:母亲不会如此,因为她学法了。这么强大的执著,我却不曾认识到。大约十一点,弟弟又打电话来告诉我,母亲去世了。当时我就觉得象天塌下来一样。
办完丧事回家,我好长时间陷在失去母亲的魔难中:看到母亲过去写给我的信也哭,独自出去发真相也哭,炼功时又想起刚得法时母亲来教我动作的情景……完全泡在情中不能自拔,消极、消沉。
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位同修,与其交流时,同修严厉的指出:你被带动的太厉害了。回家后我开始向内找,发现了自己诸多执着:对母亲的情,还有依赖心、妒嫉心、显示心,以为学大法就上保险了,完全没有了修炼人应有的素质。于是我加强学法、发正念,慢慢从对母亲的情中走了出来,也真正体悟到师父为什么每次讲法都不厌其烦的让我们要多学法。学好法真是能破一切执著。
放下情 纯纯净净劝三退
二零零四年底《九评》发表以后,我也开始劝三退,先从家人开始。儿子性格内向,加上我曾被直接迫害过,孩子心灵受到很大创伤,特别是在学校组织的签名及对法轮功的活动中,班主任在全校师生面前对他说:“别人不签行,你不签绝对不行,因为你母亲是炼法轮功的。”这是后来他的同学告诉我的,他自己从来没说。可见邪党在中国大陆搞的这场对“真善忍”的迫害对众生正面了解大法造成多大障碍。
我第一次劝儿子三退,儿子把脸转向一边,无论我说什么他一言不发,看到这种情形,我气恨、焦急、怕儿子被淘汰,各种人心都上来了,后来真想不管他了,通过向内找,学法,我明白这是自己的史前大愿,不能放弃,于是一次不行两次、三次,有时间就讲。终于有一天,我在改《转法轮》上的字,儿子探头好奇的说:“改什么字?”我就开始给他讲中共邪党怎样破坏传统文化,简化汉字,搞拼音化方案,还给他举了几个例子,当时没有任何观念,我觉得整个过程都是在师尊的慈悲加持下,看的出儿子也听進去了,说完我就征求他的意见,退出少先队吧,儿子说:“随便你。”儿子终于得救了,我如释重负,欢喜心、完成任务的心都出来了。
由于自己的人心的干扰,促成儿子的又一个魔难。儿子一升入初中,就被班主任要求加入了邪党团组织。儿子也知道不好,所以没告诉我。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,我听到他的同学议论才知道。
于是我就产生给他班主任讲真相的一念。接着机会就来了,儿子告诉星期几要开家长会,我就天天发正念清除他班主任另外空间的邪恶乱鬼。就在去开家长会的那天早上,丈夫还阻挡我不要在班主任面前讲真相,说孩子刚走到一个新的环境,同学和老师都不知道他母亲炼法轮功,别给孩子造成影响。
我立即意识到是自己讲真相正念不强,是我没有把救众生放在第一位,于是发正念清理自己空间场,清除一切干扰自己讲真相的邪恶生命与因素。吃过饭我就发着正念到了学校。开会过程中,我也一直在清理自己周围的空间场。可会一结束,班主任就被几个家长围了起来,各自询问自己孩子在学校的情况。我清醒的意识到,这都是旧势力干扰众生明白真相给我造成的假相,不承认它。
我下楼转了一圈回来一看,家长都离去了,班主任回到办公室。我又开始犹豫,于是我在心里告诫自己:这是真正的为他好,是在救他的命,顿时觉得正念足了。这时班主任也抬头看见了我,就走了出来。我就从给儿子退团说起,讲到贵州藏字石,讲共产党的腐败。整个谈话过程中在祥和、慈悲的气氛中進行着,班主任也承认藏字石的存在,可能是从别的渠道了解的。因为当时我讲的是中共要垮台了,而他说“中国共产党亡”,和藏字石上的一字不差。最后他平静的同意儿子退出邪党团组织,他本人却要等等看。
回忆当时的过程,都是师尊的慈悲加持我。因为自己的人生经历,造成自卑心较强,我一向不愿意与比自己强的人交往,更别说深谈了。
无条件向内找
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,明慧网提出资料点遍地开花,我也有做资料的愿望,但旧势力一直在经济方面钻我的空子。二零零六年秋天的一个晚上,我做了一个梦,梦中火车慢慢启动了,我拼命的追赶(那种拼命的感觉我醒后还如临其境),就在我踏上火车的同时,火车开始加速了,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,站直身子一看,还跑在了火车头上,车上的人满满的,没有一点空隙,都是一个挤一个的站着,再看周围都是二十露头的年轻人,而自己却和现实中的面貌差不多,我很惭愧,想下去,但还是硬着头皮没下去。醒来后悟到自己太差劲。
几天后,协调人来我家问我是否愿意做资料,我就实话实说愿意做,他说:只要你想做就行,我给你提供设备。不久协调人就把打印机和耗材送来了;没过几天,教技术的同修也来了,教我开机、关机,后说设备不齐、不能运作,还要去购设备,就走了,一连几天没有音信。我的心开始翻腾起来了,埋怨心、怕心象野马奔腾。
此时师尊的一段法打入脑子:“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,无论在任何环境、任何情况下,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,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,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、再神圣的事,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,暴露你们的魔性,去掉它。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。”“真能这样提高上来,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,才是最神圣的。”(《精進要旨》〈再认识〉)
于是我开始静下来向内找,发现自己有利用做资料建立威德、提高层次的为私为我的心,还有好奇心、好胜心、显示心、党文化的争斗意识,带着这么强大的私心怎么配做这么神圣的事呢?认识到这些,我立即发正念铲除。不久教技术的同修又来了。
大约做资料有半年,在一次与协调人B交流中,他提到:我们这个地区有一个刚建的资料点遇到了点麻烦,想让我过去看看,因为城里的同修很忙,没时间。我听后就不高兴,但尽量克制,回家后心里越来越不平衡:他们没时间,我就有时间(多么强烈的妒嫉心);再说我做资料才几天,只会上网下载打印几个最常用的步骤,我去能解决什么问题,解决不了多没面子(虚荣心,好面子心);我遇到麻烦时就没看见你这么着急……越想越愤愤不平,但主意识还能意识到,我这离修炼人的标准差远了。
坐下来学法吧。拿起《转法轮》接着上次的学,师父的讲法很醒目的映入眼帘,我的眼泪唰的下来了,此时此刻我深深的体会到:师父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,看护着我们,点悟着我们,只是自己尘封太久,被后天变异观念,思想业力障碍却不自如,瞬间觉的压向自己的身体的黑色物质消失遁形,真有“身清体透”的感觉。后来的结果就不用细说了,我轻松的帮同修把问题解决了。
回顾自己走过来的证实法的修炼之路,无不沐浴在师尊的佛恩浩荡之中,用尽人类的语言也无法表达师尊的慈悲呵护,唯有努力做好作为一个大法弟子的本份,让师尊少一份操劳,多一份欣慰。不管路途多么艰难,坚信师父,坚信大法,“坚持的走下去”,兑现自己史前大愿,助师正法到最后。层次所限,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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